“他来找我请假,我给拒绝了,但随后一堆电话打到学校办公室要人,学校都拒绝不了那种。” 说完,陈邑站起来看着呆滞的杜灿:“你能找到这种理由?” 杜灿脑子里一片混沌,连怎么从陈邑办公室里出来的都忘了。 就像明明计划好了一切,自觉毫无纰漏,然后兴冲冲去了,结果三言两语间就戳得稀碎,草草收场。 心里别提多沮丧了。 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