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肩膀上咬耳朵。 只见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娇娇的喘息声。 完事之后,许折夏像是一只没有看生命的娃娃,有些绝望的看着天花板,昨天到现在,江宴之真的是不知疲倦,她想着吗,闭上了自己的眼睛,只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不属于自己了。 江宴之则是已经在卫生间里清洗,尤其许折夏实在是起不来了,最后只能要求男人帮自己把洗澡水放好,并大发慈悲把自己给抱过去。 许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