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下去就没有意思了。 许折夏自认为是个大度的人,只是凡事做得不是特别过分,其实她都能接受,但有些人,给脸不要脸,那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。 “给你两天的时间,从我家搬出去,不然我可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” “凭什么?这是我家。” 许折夏下楼的脚步顿住,她双手环臂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凭什么?就凭,这个庄园是我母亲的,而这儿的唯一合法继承人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