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你自己的东西。” 电话挂断,许折夏忽然笑了。 她眼眶中闪着两滴眼泪,忽然上前抱着江宴之,将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处,呜咽出声。 江宴之看着怀里的姑娘,默默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表示安慰。 江宴之是知道的,许折夏大概是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无条件的支持,以前,无论是做什么事情,身边总会有一个声音说: “你不应该这样做,你这样做不好。” 现在,有一个人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