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?”江宴之注意到她,两个人此时已经踏上了缆车,一路缓缓升高。 许折夏坐在边山,思索了片刻才说道:“我觉得,砚伯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。” 这点江宴之也是认同的,他轻轻的点了点头,思绪飘的很远很远。 “砚伯真的很好,我小时候刚到京城,当时什么人都不认识,在学校里跟人打架,那个时候,正是老爷子两闹得最凶的一段日子,老师让叫家长,爸妈又都不在,就是他去给我开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