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易宝坊市,此时寂静的就连风声都停下了一般。 熬剔的双眼睁得更大,把手里这块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“熬铁铺”木牌举起来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眼神不时又飘向宋平存。 “我不能确定这里面是不是真的你所言万宝宗老祖的令牌,但里面的确是有一块和你刚才锻造的一模一样的令牌。”宋平存盯着熬剔,眼神真诚而肯定。 熬剔又再次举起翻来覆去的查看,就如宋平存刚才所言,眼睛所看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