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几圈,选了一支羊毫,略一沉吟,提笔就写。 笔走龙蛇,字体狂放,一气呵成。最后一笔,羊毫在手中断裂。 宋平子随即扔下羊毫,也不再管周围发出的惊叹声和不可思议的目光,手就在宣纸上揉了几下,擦拭去手指间的黑墨印迹,牵起朱婉儿的手,“我们走吧!花也赏了,诗也赏了,也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