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他不停地构想所有可能,脑海里的那根弦越绷越紧,逐渐变成一股尖锐的痛感,像是要把他的脑子给撕裂开。 正在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 紧接着安如馨敲门进来,“阿深,在忙吗?” 战薄深已经先一步关掉了邮件,抬头看向她,眼眶里微微带着红血丝,声音暗哑:“怎么,有事?” 安如馨脸上笑容不变,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脚步,道:“我刚刚才听说你回来了,怎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