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，他想起姜婉。

当年就在他即将彻底沉睡之前，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，仿佛是黎明前黑暗中照射过来的第一抹阳光。

那是姜婉。

地震纪念日在即，姜婉这个给了他新生的人，却因为夏禾流产、自杀，身心备受折磨……

夏禾，她还想安然离婚……休想！

“总裁？”电话那边的秘书久久不得回应，不得不出声询问。

穆北森被打断了思绪，整个人更加冰冷阴沉，他“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