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们两个都不在了，那孩子们该怎么办？没有你在，他们也不会原谅我，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，而你也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
江果果破涕为笑：“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
“我就是想说，如果到人生的最后，你还是没有原谅我的话，我连死，都入不进轮回，在地下也没有脸见你了。”

江果果笑出了声，“顾寒煜，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，或者说，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