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露出担忧之色,微微叹了口气。 一会儿,药煎好了,杨氏拿抹布裹着砂锅边沿抱起来放在地上,熄灭炉火,才把药倒进碗里,然后端了进茅草房。 “老林,该喝药了。” 茅草房内很简陋,除了炕就只有一张看上去有些年月的旧桌子。 炕上躺了一个老汉,是杨氏的丈夫。此时他的面容看上去十分可怖,整个脸都烂掉了,尤其是嘴唇都溃烂了一半,甚至可以看到粉色的牙龈和白色的牙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