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白双手捂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坐在天闲峰快塌了的大殿外,委屈巴巴。 “您让我带酒,又没说带什么酒,这能怪我吗?” 温妙站着甩手,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。 “什么耳朵,硬得跟铁板一样,你个臭丫头锻体有成啊,耳朵都没忘了锤炼,分明就是提前锤炼好耳朵,故意来气我的!” 江月白心虚,偏过头不说话,一阵阵花草香气从鼻下扫过,勾动心神。 春风十里,草木温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