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坐调息一个多时辰后,谢景山感觉恢复得差不多,从入定中醒来。 睁开眼,看到江月白坐在他对面,低着头,用砂纸认真打磨手里黑色的石头。 膝盖上还摊开一本书,手上一边动作,一边目不转睛的看书,用神识翻页。 谢景山嘴角抽了抽,想起小时候他们被罚到阴风涧,这家伙就是这样,能把人气死! 谢景山也没打扰江月白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 “你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