隽意送茶水时,还有些神情恍惚,连杯子的水都险些撒到了床上。 等到回过神来,她才手忙脚乱来擦桌子上的水迹,看着被淋湿的纸张,她手足无措:“阿隽,对不起,我,我……” 沈隽意倒是不在意,他还没来得及抄书,所以纸张还是干净的。 他抖了抖上面的水,笑着安抚道:“没事的,娘,拿出去晒下就好。左右是些水迹而已,不妨碍后面继续用。” 没给儿子造成麻烦,沈母松了口气,依旧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