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青檀护着碗一路小跑到了村尾一栋破败的茅草屋前,敲了敲斑驳的木门。 “狗蛋,是我!” 很快屋内传来了悉悉率率的声音,一位衣裳破烂老妪打开了门,“是阿檀啊!快,快进来!” 她眼眸黯淡无光,摩挲着让开了位置。 姜青檀喊了声“伯母”,缩着脖子进了屋。 屋里没点烛火,只有正中燃着的火盆闪烁着薄弱的火光,起着取暖和照明的作用。 狗蛋吊着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