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神色温和地走过来,在床前略略俯身,握住了李母冰凉的手。 “您面色不大好,我请大夫来看看吧!” “不用,请大夫费那老鼻子钱干嘛!我是老了,一些小毛病罢了,不妨事。”李母摇头拒绝,抬眼打量着外孙。 眉目如画,疏朗温润,同样一身书院儒衫,却只衬得他身姿气度犹如那山巅冬雪,凛然而不可攀,也难怪孙女念念不忘。 李母骄傲的同时,叹了口气,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也该回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