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隽意面色微白,料峭的薄唇清浅而粉白,黑鸦的眼睫落下宁静的弧度。 姜映梨走到床边坐下,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触手微凉。 是退烧了。 她抿着唇,耳边是方才姜青檀说的话。 他为了救她,拖着未好的伤腿,在大雪天去求上官鸿,落了满身雪,染了这场风寒。 姜映梨说不上心底浮起的感觉,她抬手捻着被角,刚提了一下,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握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