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平阳公夫人刚回到院子,凌昭昭就跺脚,怒气勃勃道,“二婶当真是讨厌得很!每年过年都要来这一遭,非要把哥哥踩在脚下,捧一捧凌降淮才满意!” “还有祖母,总是偏袒二婶和凌降淮!当初若不是哥哥病重,何至于让凌降淮顶了缺去!我看合该让爹叫祭酒把凌降淮撸下来才好。” “说什么孩子气的话呢!”平阳公夫人拉住她,温声道,“一笔写不出两个凌字,到底是一家人,哪里有盼着人不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