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罗长身而立,深邃的眉眼甚是冷冽,只有看到为自己病情担忧的凌欢瓷时,才会显出几分暖意。 姜映梨重新给阿罗检查了一遍,对上凌欢瓷期待的目光,她沉吟片刻,慢慢道:“脑袋本就是极为精密的部位,若是受了重创,也不是一蹴而就能好转的。” “那……那你的意思是,阿罗他,”凌欢瓷一脸失落,“他一辈子都好不了吗?” 自从她救了阿罗后,阿罗就仿佛雏鸟出笼,眼里只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