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滚烫滚烫的,就是眼眶都有些发热。 这辈子,除却她爷爷,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她一句话,愿意给她做一盏灯。 “那就够了。”沈隽意的声音很低,在喧嚣的人群里,几乎都听不清。 见她垂头不语,他低头捧住她的脸,轻轻道:“没有赢来你喜欢的灯,总是得做点别的事让你开心。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乐道的事。” 他并不觉得这是件多伟大多难得,甚至多值得感激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