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崖迟敛了思绪,语气变得意兴阑珊:“我看到了谢危岑。” 赵姝妍端着茶盏的手一顿,终于抬起眼眸来。 凌崖迟见她有反应,继续道,“不过不是他本人,那场盛大的吊唁,我们都参加了,不是吗?那只是个少年人。” “初初看到他,就仿佛是谢危岑重新站在跟前,太过鲜活,太过相像了。”突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摸着下巴道,“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谢危岑留在世上的血脉?按照他当时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