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已经过去十七年,谢危岑依旧是谢家无法提起的禁忌。 现在贸然有人递过来消息,说是见过一个和谢危岑几乎一模一样的人,在不清楚原委之前,她们是断然不敢将这个消息送到谢老太君跟前的,以免空欢喜一场,更加重病情。 平阳公夫人明白,顿了顿,她提议道,“刚好阿曜在柳城,不然让阿曜去打探打探具体消息。过两日,我把府中的事情忙完,也亲自过去瞧一瞧。” 她何尝不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