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欢瓷转了转眼眸,“那个啊,我听人提过一嘴。据说安襄侯想抓的是个怀揣什么东西的女子,说是很重要……但对方死咬着什么都没拿,现在被押在县衙大牢里,打得血肉模糊的,甚是可怜。” “但更具体的,那小子不肯跟我说,说他们也不清楚。” 姜映梨霍然开朗。 难怪那日萧疏隐贸然命令杀人抓人。 兴许他不仅仅只是为了镇压流民暴乱。 凌欢瓷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