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?” 宁老太太神色古怪至极。 谢知彰颔首应道:“是的。阿隽与我小叔幼时长相一般无二,想来定是我谢家血脉……” 闻言,宁老太太以一种颇为奇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沈隽意,半晌,她捏着下巴,恍然大悟:“难怪我初初见他就觉得哪里眼熟……原来竟是……” 谢危岑自小病弱,少时又调皮捣蛋,可没少请过御医。 宁老太太自也是见过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