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实是直白,换了个脾性不好的,莫说是大扫帚,就是举着柴刀砍你都不为过。” 想想也是,身为男子,哪里懂后宅女子的敏感心思。 谢知彰闻言,甚是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“……这样吗?那我该如何问最好?” “你还想问?”宁老太太惊愕地打量着他,见他一脸失落,“你是为你家老太君来的吧?” 谢知彰颔首:“外祖母的积劳成疾,而今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