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事如何开得了口。 凌崖迟无奈。 谢知彰何尝不知道,他垂眸饮茶,淡淡道:“这是无可避免的问题。错位的人,总是该回到各自的位置上。我们与阿曜为亲眷多年,自是疼他爱他。” “可阿隽呢?他身为侯府血脉,流落在外……你不曾了解他,定是不知晓他这些年吃过的苦头,更不曾见过他的住所……” 谢家人护短是京都里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