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给我娘送了信,阐述详情。但姑姑素来将阿曜当成眼珠子看待,届时我娘若是与姑姑提及此事,恐需得三叔你来证明一二。” 闻言,凌崖迟笑了声:“你是怕你姑姑受不住打击吧?” 谢知彰不置可否。 凌崖迟敛了笑容,摩挲着指尖的纸张,上面清晰记载着当年沈母出行前后的事迹。 那时刚好赵姝妍的祖母去世,平阳公夫人虽有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