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你已经提了五遍了。” “非也”城隍摇摇头,感受着自身多了六年的道行,是不由感叹道:“如果说,道长来阴司之前,我听说这位大修士离开。 那么我定然是与道友击掌而庆,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。 不然一位金丹术法修士在你我二人的地界里待着,这真的是坐立难安都不为过。 但真等见过宁道长之后,又忽然听宁道长离开,这心里却都是失落了。” “是啊。”梁河神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