缀如明亮夜空。 亦是见得此番奇景。 云鹤颇有感悟道:“我等原来是一叶障目,若不是道友点醒,兴许我等还在苦苦冥思,千百年也难以悟透这个早已解开的困惑。” “非也。”宁郃向着西南的方向走,“只是早了一些时日而已。” “唉。”云鹤看到宁道友仍是这般自谦,倒是心里更加感慨万千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但等明年北河一行时,等那几位道友得知此事后,想必也会和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