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问陆寅,你要不要,旁边男人已经伸手,捏走烟卷。 就着两分湿漉的滤嘴,他抽了两口,做完肺腑循环,直接将烟按在烟缸里。 细长洁白的一支,就那么躺在凹凸有致的水晶缸里。 微微可惜。 简之颜皱眉,“我还抽呢,怎么掐了。” “把烟戒了。”陆寅淡淡地说,口气是不用抗拒的命令。 简之颜扬眉,明明以前抽都没问题的,怎地今天还给自己立规矩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