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低。

素慧容那是西厂的老员工了，这点道理她比谁都懂。

而林魏在她点头的那一刻，恰到好处的露出感动的神情。

要不是邱莫言就在旁边看着，林魏绝对要凑上去给她一个拥抱，顺便撞一撞她的假肚子。

“对不起莫言，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故意的！”周淮安确实愧疚，甚至林魏可以感受到他那真实的情绪。

但是丘莫言并不接受，或者说丘莫言觉得，该接受道歉的不是她，而应该是林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