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溜走,很快就到了晚上。 冬日的夜不但来得早,而且黑得彻底。 夜半,黑暗浓烈得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漆。 于家新宅建设工地,只剩下保安室还亮着一盏油灯。远远望去,豆大的光芒不仅没能刺破黑暗,相反更是显得这暗黑如此深邃。 一个黑影从围墙最远的角落翻了进来。从他蹑手蹑脚的动作不难得知,这绝对是个偷鸡摸狗的老手。 黑影小心翼翼地摸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