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理解儿子的。 当他们为“死去”的儿子立起了衣冠冢的时候,做母亲的便深刻理解了儿子。 但她真的放心不下儿媳,不愿意让儿媳感受到自己当初在上海时候的无助和绝望,所以才磨着表哥,在接受了培训后以仆人的身份出现在了儿媳这里。 她知道是自己任性了,可她也为自己的任性做出了足够多的补偿——曾经以为独子马革裹尸,对着遗照几度昏死过去的母亲,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