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说，“公主，您先去看看我儿子。”“他犯病了，一定要注意安全，他会攻击人。”苏沐沐点点头，“婉姐姐带路。”姜婉习惯性地拿起一根棍子，还有一面破旧的盾牌。“你被打伤过？”苏沐沐看着姜婉单薄的背影，有些心酸。“家里所有人都被打过，还有人被咬过。所以很多下人待不下去，祖父就让我将他们卖身契都给了。”姜婉提起往事，只是一笑置之。虽然有很多人想趁机会离开，他们也没有计较。留不住的人，又何必硬留着。转卖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