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攥拳,心提到嗓子眼,担心叔父一番话激怒方毫。 万幸的是,方毫只是冷冷嘲笑一声:“高县尉做了几年官,口齿倒也伶俐起来。” 高志重重哼了声,深深看了眼高进,回到牢房内里,往草席一躺。 “走。” 仇道人朝前引路,方毫负手跟在后。 高进瞥了眼站在身后的方七佛,那双鱼白眼令人心悸。 “万请叔父保重!”隔着木栅栏,高进跪下咚咚磕头。 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