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足以让堂倌一家谢天谢地。 堂倌打了半土罐酒送来,土罐里有木勺,拿勺舀酒盛入土碗。 “军爷尝尝!” 酒液呈浅橘红色,闻起来比黄酒气味稍淡,赵莽嘬了口,估摸有二十几度,味道微酸,略带甘甜。 “不错不错!” 许是肚子里酒虫作祟,赵莽连干三碗酒,抹抹嘴连声道好。 “军爷海量啊!” 堂倌满脸惊叹,正要去催促灶房上菜,赵莽叫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