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世嫌弃居养院的卧房太小,干脆住在中堂。 他命人搬来几架细帛屏风,把中堂前后分隔,后堂起居,前堂待客。 整个中堂太过宽敞,到了夜里,刘光世又嫌弃室内光线昏暗,命人四处悬挂壁灯,彻夜不熄,每夜消耗的蜡烛、灯油,足够一户普通三四等户一月用量。 至于五等户,就算最便宜的常料烛,每支售价二十、三十文钱,恐怕也难以负担。 刘光世用在中堂里的尽是香料烛,燃烧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