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莫怕,抬起头来。” 钱丰战战兢兢抬头,仍旧跪地,膝下尽是土石,硌得疼痛难耐,他却不敢挪动分毫。 “香漏一直由你保管,时辰上应该不会错吧?”方毫问。 “不会错不会错!”钱丰咽咽唾沫,“奴才敢用脑袋作保!” 方毫拍拍他的脸,钱丰挤出谄笑,两边脸青肿未消,整张脸看上去有些变形。 落在方毫眼里,却觉得无比滑稽可笑。 “好奴儿这副嘴脸,真让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