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破烂麻衫、布鞋,头发随意地用布条箍住,脸色青灰,双眼空洞无神。 吕将拄着木杖走在驴车旁,几次欲言又止。 五名仅剩的帮源洞老卒跟在驴车左右,他们神情茫然,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。 金黄余晖洒落,身后,萧山县城楼一角,渐渐没入地平线。 沿路缓缓前行,无人说话,只听到风拂过连绵禾苗,发出阵阵“唦唦”声。 “为何会失败?”方毫冷不丁开口,声音像是狂雷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