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赵莽打着哈欠走出草屋,迎着朝阳,抻腰扭胯,活动熟睡一夜的身体。 老爹赵陀早已起床忙碌,清理大院废墟里满地的碎砖烂瓦,一担担挑到晒谷场堆积。 “莽哥儿!早!” 赵子偁拎个竹篮从大院外跑来。 “莽哥儿,漱口!”赵子偁从竹篮里拿出一小盅盐水,一枝剥开的细柳枝。 赵莽愣住,狐疑地看着他,这厮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热情? 嫌弃地拨开细柳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