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莽干咳几声,那人朝他看来。 “哟~这不是高进高托山嘛!怎地?想通啦?”赵莽嬉笑道。 高进瞟他一眼,戴上笠帽,结绳系在颌下,挎起包袱,背上弓和箭壶,腰间悬刀,又对气喘吁吁跑来的赵子偁颔首致意,自顾自地往北边官道走去。 赵莽急忙跟在一旁:“喂喂,我说你这趟出远门,身上带了多少钱?” 高进淡淡道:“十贯,这两年县廨当差攒下的私钱。” 赵莽道:“十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