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三个,杭州来的?和张苑有何关系?”朱绩居高临下地问道。 赵子偁忙揖礼道:“回禀上官,我三人乃是张帅守故旧,这次北上东京,承蒙张帅守照顾,让我等得以在沿途馆驿歇脚。” “可有官身?”朱绩斜着眼,神情倨傲。 赵子偁迟疑了下,躬身道:“未有。” 朱绩鼻孔里重重哼了声:“好个糊涂张苑老儿,拿朝廷馆驿当作自家开的邸舍,纵容身边奴才随意占用,等某回了东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