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可恶,尤其是那姓徐的,讲话难听死了,气死人!” 女子收枪而立,红唇翕张微喘,气息急促,鼻尖渗出汗珠。 她把短枪放回屋中,拎着茶壶走到天井,招呼萝儿坐到石桌旁。 “风月欢场,任你衣冠楚楚还是粗俗野蛮,到最后不都是一个德行,无需在意就好。” 女子端起茶杯抿了口,笑道。 萝儿气愤道:“可那伙梁山贼寇也太粗鄙无礼了,张口窑子闭口婊子,摆明了作践人,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