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听懂似的跳下了桌。朝着乌苏指着的猫砂盆跑了过去,之后面向狰狞的蹲了上去。 一股恶臭从猫砂盆的角落散发而出,随后铺满整个房间。 乌苏的妈妈苦笑了一声说道:“猫的便便很臭,我们这么多年都习惯了。路桥你怎么样?要我开个窗户吗?平时开窗户又怕猫犯傻跳出去,我们家猫最大。” 我看了一眼乌苏,乌苏收回了指着的手。 猫在家里辈分最大,我估计也得罪不起。 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