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是一张临时拼出来的床,像我这样的床铺满了整个走廊。 (后记) 我记得当时在父母的坟前要求路娇眼睛的度数不在增加,没想到那么快就实现了。 小花和路娇都在地震后成了过去,我失去了老婆孩子但是有了一位不同姓的儿子。 今年五十九岁了。还有一年到国家退休年龄,日子很难熬。 我在地震局工作,十几年下来没混成领导还只是一位公务车司机。 遥想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