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着说道:“也是。” 但酒疯子却摇了摇脑袋说道:“还有一个人你或许能认得,那就是该隐。” “该隐也是半神?”我不解的跟着酒疯子重复。 对方笑着说道:“那是个可怜的人。” “愿闻其详。”我说道。 “早些年该隐还不知道自己是半神的时候,在马戏园给别人表演杂技。他的能力有些特殊,鸡肋不过很好玩。他能让别人在脑海里穿插播放他经历过的任何事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