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白气喷薄而出。 看着扎在路桥胸口的切割刀,女人感觉路桥已经死了,为第一次杀人陷入了深深的自责。 路桥最疼的不是胸口,而是后脑,一下后仰肩膀先落地,之后是脑袋,还好有肩膀的缓冲,不然估计自己早脑震荡了。 “你……”路桥艰难的开口。 “遗言?是遗言吗?”女人上手想要摘掉路桥的面罩。 路桥缓过神死死按住女人的手喊道:“从我身上下来。” 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