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 赵景明气得咬了咬牙,“若不是你一直找不到真凶,我才懒得插手这个案子!国子监如今死了三个人了,还不知道会不会死更多人,宋祭酒每天都为这件事殚精竭虑,若是砚辞出手,哪会那么长时间都找不到真凶!” 他这句话显然精准踩到了王七郎的痛脚,面前的男人怔了怔,表情迅速地扭曲了起来,眼神越发阴冷,扬声道“别把我跟那种靠阿谀奉承上位的男人相提并论!你、萧逸还有萧禾,若不是你们先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