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 翌日清晨,政制院内,正在办公的赵骏打了个喷嚏。 他摸了摸虽不算厚实,却也是长衫的青年装,再看了眼外面四月的烈阳,有些怀疑人生。 难道是自己穿少了? 抬起头看向院内其余宰相,穿得一个比一个单薄,也没瞧见感冒。 真是奇怪。 赵骏挠挠头,不明所以,便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