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! 血色曼陀罗拖着重伤的残躯上前,在陈平安瞪大了眼珠子的尸体上面扫了一眼。 对着在尸体旁边打量的秦朗,古怪的道,你盯着他看做什么?都已经死了,瞳孔都失去了焦点,伪装不出来的,再说了,你刚才捅了多少刀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 别说是人了,就算是一头牛在这里,多半也十死无生了。 秦朗不理不睬,从怀里取出了一只白色的瓷瓶,朝着陈平安尸体的伤口上面倒了下去。